[扁鹊x你]无题←假装最近在码文

#一篇很早很早以前写的东西←黑历史
#所以会很烂很烂。
#私设如山,ooc有。时间线很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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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深冬已至。
  你努力睁着双眸试图清醒些,而疲惫的身子却迫使你倒了下去。熬不住长途的奔波,你瘫在了异乡的雪地里,没有一丝力气,无意义地抓起一捧雪,然后放掉。
  你试图向过路人求救,而艰难侧过身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。你望见视线里有一户人家,开始试着朝那个方向爬动,却终是没力气爬到门前。失落与绝望涌上了心头,闭眼的你决定不再挣扎,接着昏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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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感到四周充斥着谜一般的气味使你不住呛了起来,睁开了眼睛。身上的雪迹早已干却,你感到身子温暖了些。闻见周围飘着药香味竟十分舒畅,迷糊再眯上眼睛却发现了些不寻常的地方忽然清醒了过来。
  这是一个陌生的环境,自己躺在一床简易的竹榻上。你看见三步开外有一位身着藏青色布衣的青年背对你,对着一壶药炉扇着风。那人听到了你的声响回头望了一下。那是一张俊俏而年轻的面庞,你与他深邃的绿眸对上,而他则对着你笑了一下,随即回头继续扇药。
  你记住了那双眼睛的颜色,是充满生机的绿色。
  “醒了就好。”他的声音很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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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你得知眼前这位青年名为秦越人,是一位名扬当地的专职医生。
  “您...是在哪里发现我的?”你的语气有些谨慎。
  “这儿附近。你倒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。”他盛好了药,转身捧碗朝你走来。“把这个喝了。你体虚,这个对你有益。”那药香离你越来越近,你接过那碗药,意外地不烫手。你小心地尝了一口,却再次被那猝不及防的苦味呛了起来。
  “小心。”温和的声音。
  “这药,闻起来很香,没想到喝起来倒这么苦。”
  “是啊,但是良药苦口啊。”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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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你与他聊了许多。秦越人向你讲述了许多行医时遇到的趣事,你从他脸中微妙的表情变化感受到了他的自豪。
  “你的医术真厉害啊。就像上古神医扁鹊那样。”你不住感叹。
  秦越人沉思了一会儿。“扁鹊,是个好称号。”
  “你将来,有什么打算吗?”你问。
  “能够拥有扁鹊这个外号,算目标吗。”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感。
  你笑出声。“还真当真了啊。”
  “不瞒你说,近日当今陛下请我入宫替他诊治。若是我医好了便不愁以后的日子了,但若我医不好麻烦便大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的打算,应该就是能治好陛下吧。”
  “在这之前?你总是有别的理想吧?”你追问下去。
  他想了想,“行医天下,便是我的初衷了。”兴奋从他的眼眸中一闪而过,同时却答非所问。
  待调整好状态,你向那青年告辞,踏上回家乡的路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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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一年后,又是深冬时节。
  乡里人染上了奇怪的疫病,周围的医生都无法根治。你也染上了这种疫病,拖着病情同时照顾着家人。一个个人倒了下去,你明白再拖下去大家都不会有生存的希望。你看见雪地里躺着的人越来越多,忽然想到了一年前的救命恩人。
  趁现在自己还能活动,不妨去请一请看,那位叫秦越人的医生。
  凭借着记忆,你来到了那片雪地,敲开了那户人家的门。
  开门的人刘海上的几丝白色格外瞩目,手臂与腿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,上面隐隐约约能看见血的颜色。肤色已不是正常人的颜色,而是微微带蓝的病态色。那人气质颓唐,散发着意想不到的冷意令你背后一寒。那人的颈上带着一条紫色的围巾,将鼻子以下的脸全部遮盖。
  “求医带钱,交流带人。”他的声音令你感到熟悉。
  “什么人?”
  “死人。”
  你心中一颤,下意识将视线移向那人的眼睛。果然还是那深邃的绿色,但却多了一些寒意。
  “是秦医生吗...?”带有试探性的询问。
  那人语气低沉。“这里没有什么秦医生,这里只有扁...”他也正巧正视了你的脸,神情忽然定住了,“鹊..。进来吧。”
  扁鹊。看来自己没有找错人。至于这一年来秦医生发生了什么,你没敢多问。
  里面充斥着的不是中药的气味,而是消毒水与各类化学试剂的味道,十分刺鼻。
  你坐在席上讲述了来由,他依然站在你三步开外的地方,依然留着背影给你看。他正捣鼓着试剂,没再像以前那样回头示意。
  “所以......秦医生!请救救他们!”
  他转过身来,没有多说别的,只是递给你一小瓶绿色的澄清液体。“把这个喝了。”
  你想说些什么,但想到秦越人的样子心中不免得有些虚了,便当着他的面一口闷下。
  良药苦口。与一年前一样的苦涩。
  你正要开口,眼前那青年忽然掏出一只锋利的飞镖。
  “我医人按病情轻重要收不等费用。这疫病是绝症,在我没改变主意以前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飞镖的尖部指着你。
  “可是...”
  “走。”
  “等等!”
  “滚。”
   你不再多说,转过身走出了屋子。
  雪地不是以前的雪地,秦越人也不是以前的秦越人了。

 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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